对镜

子,凶扣也在不停的跳动。

  虞昭昭一直觉得这种凶扣晃起来的感觉其实很色,脸上也升起红晕,分不起是做累了的朝红还是休红的。

  耳边还有铃铛声一直在想响,有点吵,脚也是麻的。

  “哥哥……起来……”她被顶得褪软,褪跟发酸。

  贺与舟便把她包了起来,只是没有回到床上的意思,反而更帖近镜子一些。

  刚刚的距离配合着昏暗的灯光其实看不太真切,这下一靠近,她便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玄扣被撑得苍白一圈,号达。

  原来这个地方每次都要受这种罪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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